边。阮千柔一时气急,翻身将宴安歌压在下面,怒道:“你做什么?很危险不知道吗?武者该有的警觉呢?”她的私人领地自然不是表面那般无害,以宴安歌的实力该察觉的,还傻乎乎往池边跑。她更气的是,刚刚她靠近,宴安歌就后退,她拉她,她还拒绝,倒似嫌弃她一样。即便知道宴安歌没有这个意思,阮千柔还是在意。见阮千柔这般,宴安歌傻乎乎露出一个笑,心想:姐姐这样,是在关心她吧,这是不是表示她们的关系更好了呢?不过她转念想起造成这一切的源头,顿时慌张起来,挣扎着想起身,远离阮千柔。乖乖听话的小孩突然叛逆起来,阮千柔不高兴。她手压在宴安歌肩上,不让她动弹,声音一沉:“我说的你听见了吗?”阮千柔生气,宴安歌更是无措。听她这样问,立刻连连点头:“听、听见。”顿了顿,她怕伤到阮千柔,不敢用力挣扎,只能轻轻推着她的手,眼泪汪汪地提醒:“脏、脏……”“这点小事哭什么?”阮千柔没想到又把人弄哭了,她抬手轻轻拭去宴安歌眼角的泪珠,手刚要放下,突然一定。刚刚紧张气怒之下掉线的思维终于重新启动,阮千柔难以置信——自己在做什么?!她霍然起身,背对着宴安歌。向来沉静的人脸上布满红晕,难得吞吞吐吐起来。“这个……那个……安歌,我拿你当妹妹,你别在意……”不是!刚刚没说的话现在脱口而出,阮千柔以手抵额,怀疑自己是不是昏了头。虽然这是实话,但说出来更像是调戏良家少年还要找托词的怪姐姐,尤其是在如今安歌失忆,心智明显不够成熟的情况下。阮千柔简直不敢想象若有第三人看见,她该是什么形象。还好童瑶不在。阮千柔定了定心神,转头微笑:“抱歉,安歌,你是我的客人,若是让你在我这里受伤,我过意不去,所以刚刚一时情急……你,明白吧?”宴安歌坐起身,双眼亮晶晶的,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