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2 / 2)

愤不平,言辞中满是吃不到葡萄的酸,“她那个未婚夫也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暴发户贵族,一到船上就忙着四处巴结。我只不过见她一个人孤单可怜,才上去搭话,她却毫无社交礼仪,竟敢甩脸色给我看!”这样一副自我感觉良好且歪曲事实的话语让同行的贵族少年也无法昧着良心附和,想到那位不知姓氏的普莱尔小姐让人心动的容颜和温柔的微笑,就算身为同性和朋友,他也只能这么说道:“哎呀,这……也许人家感情甚笃呢。”“哼,女人哪有专情这一说法,总是迷恋更年轻俊美的,追逐更有权势的。”自小在女人堆里摸滚打爬的年轻贵族这么说道,“她不过是眼见浅,没有认识到我比她那个野鸡未婚夫优越在哪里。”说到这里,年轻贵族似乎又因为脑补了什么重新振作了精神:“你看,就连这样的晚宴,她的未婚夫都不带她来参加,让她独守空闺。只要这个时候我寻过去安慰,她一定能比较出我们两个的差异来,投入我的怀抱。”见实在是劝不住,心中又的确不觉得自己这位扶不上台面的好友能得到那位笑容温柔,眼光却清明冷淡的普莱尔小姐的欢喜。抱着不知道是想看年轻贵族出丑,还是真的想看到那位普莱尔小姐沦陷模样的想法,他的贵族好友只好接过他的杯子,看着年轻贵族志得意满地整理衣装,往普莱尔小姐的房间出发的背影。唏嘘着把对方的酒杯往扶手上一放的贵族没有看到,在那盛着澄澈的暗色液体的酒杯之上,一个危险的影子一闪而过,然后就像是潜入了深不可测的大海一样,再也看不到了。年轻贵族在去往普莱尔小姐的房间路上,不知道是喝了酒脑子开始混乱,还是为了给自己打气,就开始低声地咕咕叨叨着待会儿见面时想开口说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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