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于是太过伤心借酒消愁的委屈形象。光是一想到这她心里就酸软得紧,夫郎怎么如此单纯可爱招人疼呢?完全忘了自家夫郎在陆家飞扬跋扈的名声也不是空穴来风的。沈澄又想到陆浅宿醉之后明日定时要头疼的,应该让人劝着些少喝些酒的,可也已经叫下人退下了。走过去想看看自家夫郎有没有不舒服,可是刚刚伸手想摸摸他的脸,自家夫郎冰冰凉凉的脸就凑了上来,像是嗅到了妻主的气味,闭着眼满脸依恋地蹭啊蹭,乖巧柔顺地紧。她轻笑出声,觉得自家夫郎愈发像个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小兔子,只知道借酒消愁什么委屈都往肚子里咽,在沈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会不时招人挑拨费心劳神的。她哪里会想到兔子还有两幅面孔,这只清纯又可人的小兔子在她还没回来的时候正一肚子坏水地想把别人的脸给毁了。沈澄把自己软绵绵的夫郎抱进怀里,他的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沈澄轻轻哄着,“妻主带你去洗澡好不好?”一身酒气,哪里是往日那个香喷喷的了。“妻主?”陆浅像是醒了,眯缝着眼从睡梦中醒来,“妻主回来了吗?”可是也看不清楚,半醉半醒地在她颈窝蹭啊蹭。“嗯,我回来了。”沈澄被他这依恋样子心里熨帖得暖烘烘的,她很喜欢陆浅对她的这般依赖。“呜…妻主回来了……”陆浅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在沈澄的颈窝蹭满了泪水,哭了几声之后觉得眼睛清明了,捧起沈澄的脸,就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沈澄被他这夫郎刺激的又坐回塌上,陆浅是真的下力气去咬的,沈澄甚至能闻到两个人唇齿间的血气,混合着酒气,她觉得自己都有些微醺了,陆浅这喝的是什么酒?胆子还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