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琵琶骨上的钢刺便起伏一分,血珠不断从他后背上滚落下来。即使身上没有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他的脸却异常干净,只沾着些冷汗,一个空洞到木然的表情凝固在那上边。alpha看着他身后的血迹,皱起眉。“好好的玩具弄得这么脏——”“来,阿奕,上来。”文正峰拍自己的腿,“还是之前那个规则。谁先出声,谁就输。”omega在他脚边喘着粗气,可能是爬累了,没有马上听命。文正峰很不高兴,拎起omega一只手臂,把人提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他穿着深红色西装,omega的血流到身上也不用太在意。痛到基本没法动弹的肩部猛然遭受这股力道,omega顿时发出“嗬嗬”的嘶哑叫声。文正峰转怒为喜,“你输了!真是的,这局太快了,要加重惩罚。”他拿过旁边桌子上的香槟瓶,在桌角一敲将其打碎。他反握着从中间断开的一截瓶颈,另一只手固定住omega的腰。“来,阿奕,把这个吃下去。你做得到的。”omega感受到危险,扭动着要往前挪。文正峰被这一通近乎疯狂的投怀送抱取悦,亲了亲omega的唇。omega很快就放弃了抵抗。颤抖从腰际开始,很快延伸至全身。他像一张时而绷紧时而松弛的弓弦,在不堪拉扯最终断裂的刹那溅出浓稠的腥血。“叮当——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