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下一个拐角,连什么时候郑助理赶来给他披上新外套的都不知道。“该走了,先生。”“……”“先生?”“……好。”揽胜驶出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路歇前额贴在车窗上,目光呆滞地望向窗外。蹇予悯没来纠正他的坐姿——他从上车起就忙着看文件、翻资料。正常情况下他不会在这种时候处理事务,但今天不一样。他参加这个宴会的目的之一是筹集最后一部分的竞选资金。也不知道事情进展得是否顺利……路歇实在没心情关心。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遭受冷遇——自己愚蠢的行为到底还是惹怒了alpha。海蒂那古怪的走路姿势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绝不正常——她的四肢不像是由她自己的躯干控制,而是被空气中看不见的线牵拉着做出动作。他其实也明白,以她经常失控的前科,蒙景安不可能不采取一些措施确保可以让她完全听话。她能在与自己重逢后正常那么长一段时间才奇怪。他之所以迟迟不愿意相信,是不想承认从头到尾自己做的都是多余的事。没有其他选择。……必须继续“努力”。“先生。”他盯着自己的手指。新的手套是黑色的,可能是挑得太急,尺寸对他来说有些过于宽松了。“我为我的行为可能招致的麻烦感到非常的……抱歉。”蹇予悯没有立刻说话。他把手里的东西齐了齐,放到一边才开口:“你真的想现在就聊这个吗?”路歇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硬邦邦“嗯”了声。“那在此之前我能先问一个问题吗?”“……当然。”“你最后一次碰h-15是在什么时候?不要说是在戒断治疗开始之前,你和我都知道那不可能。”他的思维空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