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几个线人连续失去了音讯,而且全部都有着一个共同点。”再次吐出一阵呛人的烟雾,把剩余的部分按进烟灰缸,妮娜把身体靠在椅背上,做出了双手交握的动作,“他们都是负责有关热情的各方面情报的线人——而就在今天,从热情那边送来了警告信。”那封信件并未写有发件人的姓名和地址,看来并非从邮局寄出。而且从上面没有找到任何的指纹,离这里不远的交通信号灯的监控器也没有任何相关的信息。可以见得这信件的主人的谨慎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信件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写着那些线人姓名和他们被处决时的照片,然后在结尾警告了妮娜不准再派遣任何下属去窥探热情的情报。里世界里情报屋的中立立场便阐明了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身为做情报的组织,又怎么能因为风险而收手。更何况情报组织本就是在各方势力的默认下才得以存在的组织,所以也练得一手周旋的本事。而热情的高层显然破坏了这种暗默地规则,并妄想用这点技俩来威胁一个情报组织的首领。若是想要安全那一开始便不会做这一行。在里世界,有时候知道的越多便死得越快更是一种常识,妮娜能够把势力扩散到如同蛛网一般轻易不可见却又粘性十足,她的能力自然是不用多说。而惹怒一个情报组织最为可怕的部分,热情的上面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又或许是意识到了,却不以为意。“看起来就是这两天了,情况还挺危险的。从还幸存的线人那里传来消息,似乎对方很有自信能让我消失地悄声无息。也不看看做情报做到这个份上的,谁又没点后手呢。”妮娜自知没有什么强大的战斗能力,但她本身于彭哥列交好,受此恩惠也学会了一点保命的技巧。加上这个报社里本身就存在的几条用来迷惑敌人视线的暗道。只要妮娜想要隐藏自己,就没有人能够找到她。她暗暗叹了口气,看向显然不打算离开的藤丸立香。她不趁着暂且还安全的时候离开这里的原因之一就是立香了,可能她早已清楚叫这姑娘远离是不可能的想法,所以才会坐在这里等待那一刻的到来。而同伴死亡所带来的愤怒和悲伤同样像是某种带着倒刺的植物不断攀延缠绕,让妮娜无法心安理得地就这么抛下剩下的人选择隐藏自己。“我可以帮上忙的。”不难听出,妮娜即使在她来了这里之后依旧有想要劝走她的想法,“妮娜小姐,虽然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够告诉你实情,但是您可以理解成我有着与那些替身使者不相上下的战斗力——不,应该说,我比他们更强。”“我拥有着可以保护你的实力,也有着想要保护你的心。妮娜小姐,你在我来这里以后不管是在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给予了我许多帮助,而藤丸立香的信条里,绝对没有临阵脱逃和知恩不报这两点!”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立香转换灵基,套上了属于罗宾汉的灵装,她朝妮娜展开笑颜,但即使是那遮住大半张脸的斗篷也不能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