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到了房里也得有一个人退一步。寸步不让,起初可能觉得新鲜,久而久之只会两败俱伤。”“夫人好懂啊。”施红好生佩服,“听说窦太主挺厉害的,夫人觉得她知道吗?”卫莱:“她那么擅长媚上,当然知道,可惜她闺女不会听她的,还有可能看不上她的那些手段。”施红:“为何?”“觉得丢人呗。”卫莱轻笑着摇了摇头,“夫妻俩的事,门一关,灯一吹,除了彼此和天地,谁知道啊。”施红想想,连连点头,“难不成是怕陛下说出去?”“陛下敢说,谁人敢听?”卫莱反问。施红田绿想了又想也没想出何人敢听皇帝陛下闺房之事。卫莱身上穿的是姜黄色曲裾,田绿前天晚上赶出来的。田绿昨天上午又剪了几件,只是还没来得及缝制,就被交代做书包。昭阳殿不止田绿一人针线活好,田绿不敢把包交给旁人,就把衣服交代下去。天色暗下来,刘彻再次来到昭阳殿,五匹布已全变成衣服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