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才懒得去推敲。他轻轻摇头,背对连灵睡下,呼吸逐渐轻缓。————————————————一炷香的功夫后。碎花团子静悄悄的掀起一个角,连灵见他似乎已经睡了,这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她伸长脖子,确认杜叶怀里确实没藏什么凶器,便将那团薄被重新展开,轻轻盖在了自家夫郎的身上,免教他夏夜着凉.被子一角铺整到内床沿时,她忽的碰到一块凸起的地方。连灵一愣,下意识便隔着厚厚的被褥凉席摩挲上去,越发头皮发麻。她赶紧缩回手,假装没发现那把刀子,哧溜的滚回自己的被窝。用来杀她?这倒不至于,如今杜叶没有杀她的必要。这刀应该只是用来防她……只要自己乖乖睡觉,应该还是能完好的见到明天的太阳。她咽了一口口水,一时倒不敢再背对着他,只得抱着被子翻身,直愣愣的看着杜叶的背影。皎白而轻薄的衣料隐约透出一些肌肤的暖色,他似有些不安,微蜷着身体,呼吸凌乱。“越……师……”连灵眨眨眼,悄悄凑近他:“夫郎?”他颈间出了些薄薄的细汗,眉头紧皱,闭着眼睛哑声的呢喃。越师?奇怪啊,就算说梦话,也该喊丹月的名字才对?书中有这号人物?她想了半天,也没回忆起这‘越师’究竟是谁,若不是杜叶在梦中胡言乱语,那便是书的后半段才出现的人物了。“钩吻……一钱,半数……煨冰糖……”这是在说什么草药方子?连灵犹豫了一下,见他神色苦痛不堪,还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杜叶的肩膀:“夫郎?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