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提前走了，正好时间和你们那场吻戏时间相同。”“所以说，”李嘉源笑得不怀好意，“今天拍摄不理想，后天可以继续，你们今天就当练练。”温念：“……”你好像有毛病？她完全不想搭理这个不正经的了，侧身无视。李嘉源却不不在意，拍了马屁的同时又调侃了一把金主爸爸，心满意足回到自己的休息位。这会儿傅宴听已经吃完饭，将餐盒收拾好交给助理，抬眸，发现温念正看着他若有所思。傅宴听极小幅度挑了挑眉，示意温念可以有话直说。温念也不在纠结，道：“你应该是第一次拍吻戏吧？”傅宴听微微点头，看不出情绪。“你——”温念斟酌着，声音带着试探问他，“你不介意么？”“什么？”傅宴听垂眸看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眼窝上扫下淡淡的阴影。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温念愣了一瞬，“我是说，如果你介意拍吻戏的话可以和导演说。”“我之前看过这场戏，吻不吻都不会影响太大，只要情绪传递到位完全可以不吻。”傅宴听闻言眸色更深，以至于温念完全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他盯着温念半晌，幽幽道：“你介意么？”“哈？”温念一时没反应过来，转瞬道：“我当然不介意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拍吻戏。“那就好。”傅宴听说完便没了下文，两个人开始对戏。好一会儿，两个人对戏对了一半，傅宴听突然出声，声音掺着极力克制的情绪，“你拍过多少次吻戏？”温念扑在剧本上没听出来，下意识到：“两次。”一次是她担任女主角的第一部剧，还有一次是获奖的那部电影。至于后来拍的这些烂片都是借位。她可以为艺术牺牲，但是那些被迫拍的烂片还称不上是艺术。温念回答之后，傅宴听又不出声了，温念奇怪地抬头看他一眼，啥也看不出来，和平时一样。温念：“……”两个人又对了半个小时，简单讨论了一下就被李嘉源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