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息,在我怀里烂掉,本王知道她死了。本王让你当阿觅,你便真以为自己是阿觅吗?”他拿开自己的手,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浑不在意道:“我容忍你呆在这里,只是因为你是最像的一个,但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霍策的目光令虞觅觉得极是陌生。她甚至不敢相信这种稍稍带着嫌恶的目光,居然是对她的。她只觉得自己如今混乱无比,艰难开口:“你们……?最像的一个?你在说什么,还有谁?霍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霍策不再看她,打开门道:“今日我不怪你,倘若再有下次……”他脊背挺直,身后是洒了满院的皎洁月光,他看向她,轻轻笑了一下,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笑意:“这般像阿觅的皮相,你也不配拥有,不如剥了再走吧。”一阵寒意陡然从尾骨升起,倏然便蔓延了全身,这寒夜里的冷气好像从窗户爬进了屋子,一寸一寸的在身体上攀爬着。门被嘎吱一声带上,虞觅如梦初醒一般,她快速从床上走了下来,跑了出去猛地打开门,看见了还未曾走出长乐轩大门的霍策。“霍策,你给我回来!”她扬声叫住他,语调很高,一下打破了这寂静的夜。霍策身形顿了一下,他身旁跟着两个小厮原本正不停的和霍策说着什么,神态有些着急的样子,虞觅这一喊,让这俩小厮陡然停了声音,吓得不敢再出声。当然,他们怕的不是虞觅,而是霍策。摄政王向来生杀予夺,自从王妃死了之后性情越发捉摸不定,这个女子这般无礼,怕是活不过今夜。虞觅呼吸有些急促,她前世今生都鲜少有这般情绪波动的时候:“霍策你是有病吗?!我都说了我本就是她!我是她我是她!你想要我怎么证明你说啊!但凡你说出来,我也不至于让你这样怀疑我,我寻思着这事要是放别人身上,就算不信也不会像你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