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避嫌(2 / 2)

在胡闹了。”“我没胡闹,我认真的!”燕无忌背过身,略微蹲下,“这是圣旨,你可不能不听。”司马摇摇头,“这是在外面。”“外面怎么了?”燕无忌不解,他见司马曜依然慢慢往前走,于是跟在后面,突然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你走这么慢,要走到猴年马月啊。”“把我放下来,别胡闹了。会有人看到的。”“看到就看到呗。”燕无忌颇为任性地抱着人走了一会儿,对面时不时会有零星几个农夫跟他们擦肩而过,见到他们的时候,总会投以一种带着冷笑的眼神。燕无忌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跟自己喜欢的哥哥玩闹,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他呢?直到一个扛着锄头的农夫光脚走过,啐了口唾沫道:“两个男人,恶心死了。”燕无忌一愣,明白了刚才那些人眼睛里的冷笑是什么。这时恰逢司马曜又一次推他,他便轻轻地把人放了下来。两人沉默无言,司马曜提起下摆,把鞋袜脱了,拿在手里,“好了,我就跟在你后面。”燕无忌明显没有刚才的兴致了,只是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在田野间走着,小太监和侍卫们远远跟在后面。司马曜原本准备带燕无忌往回走,但他看到燕无忌时不时停下,跟种地的农民们询问各种问题,五花八门,涵盖万千,他不清楚燕无忌什么时候做了这样的功课,但见他做了充足的准备,便决心陪他继续走下去。大概又走了半个时候,燕无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发了疯似的往回跑,司马曜便跟着他跑,这时,燕无忌脚底打滑,摔在地上,脚底划出一道血口子。“鸩奴,你流血了,咱们回去吧。”“不,不行。”燕无忌张望四周,捡起了地上一根长树枝,司马曜把他扶起来,他右脚不能着地,只能踮着脚尖走路,“曜哥哥,你能帮我量一下这块地的长和宽么?”小太监们已经赶了过来,拿出清水给燕无忌清洗伤口,又用帕子给他包扎。司马曜拿着树枝当丈量工具,把四方田地的长宽给量了一下。天色已晚,两人坐着马车回去,路过远香斋的时候,食物的香味让燕无忌竖起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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