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也在您房中。如果这宫中有什么消息是不需要经由鸟儿们的歌唱就能飘进人们的耳朵,必定是您与王的桃色故事。”塔木卡微笑道,“可惜,最后事实会证明一切都是大家的空欢喜。”缇克曼努只感觉太阳穴一阵一阵地抽痛:“你到底对恩奇都说了什么?自从他跟你走近了之后,就变得很奇怪。”“男人们也有秘密,猊下。即使是鸟儿,也有一些不忍心向您倾诉的故事。”她的胃也开始翻涌起来了,如果下一秒她呕吐在对方身上,那也是对方的错。“唉,少年的心是多么神秘啊……”塔木卡依然用那种造作的,伤春感秋的口吻说道,“不过,恩奇都大人是一位知礼的人,我想他不会做得比王更过分的。反正他想干的事,我们的王也经常干,只不过王最后什么都干不成罢了。”缇克曼努只想把女奴没洗过的抹布塞进他嘴里:“你知道这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吗?”“麻烦究竟是大是小,最终还要您自己衡量。”塔木卡回答,“比方说,同样的事发生在王身上,他就不会有半分为难,毕竟我们的王是一位随性而为的人——各种意义上的。现在困扰着您的问题,其实也在困扰着恩奇都大人。”“……我可不希冀着要和谁一起睡。”“这只是最表层的东西,猊下。”塔木卡似是意有所指,“您很清楚,尽管恩奇都大人成为人类的时间并不长,但他受到了你很大的影响,也许比王受到的影响更深。您与他都是理智、有耐心,而且有点想太多的人——本质上,你们都因为很多理由压制了自己的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