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自报家门。
来头这么大,她哪还敢“造谣”。一个老总,干什么不好,当男小三……
梨花卷凑过去:“有照片吗?”
有。
岑肆上过花边新闻。
****
岑肆的车停得比较远,在马路对面。
商领领停在路边,没打算过马路:“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回去。”她语气很客气,从来没对他这么客气过,“今天的事谢谢你,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商领领虽然不是公众人物,但还是有可能会被认出来。
岑肆刻意站远了点儿:“不用记,你已经请我吃饭了。”
商领领没再说什么,拦下一辆出租车,刚拉开车门,岑肆叫住她。
“商领领。”
她回头,但没应。
岑肆的瞳色偏浅,却很亮:“做朋友不行吗?”
他太明显了。
别说异性朋友,他这样的人,连同性朋友都不结交。
商领领不喜欢含含糊糊,直接把话说开:“那你别喜欢我,我不跟喜欢我的人做朋友。”
“谁说我喜欢你了?”
“我没瞎。”
商领领上车,关上车门。
很快,司机发动车。
岑肆看着车开走的方向沉默了半天,笑着骂了一句:“真坏。”
他抬头,看着月亮。
景召啊景召,你敢让商领领守寡试试。
*****
两天前。
蔻里刚回到缅西的住处,查文来说:“老板,斯特先生来了。”
蔻里把沾着血的外套扔在地上,上楼,推开一间房的门。
岑肆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上次你诓骗我,我忍着才没打死你,你还敢来。”
岑肆一句废话都没有:“小九爷现在在哪?”
“死了。”
蔻里直接进了浴室。
岑肆起身,走到浴室门口:“他要是死了,你就不会还留在这。”
没有人比岑肆更了解蔻里。
西部要杀蔻里的人太多,整个缅西,除了景召,没有人值得蔻里冒险跑这一趟。
“跟我说说他的情况。”
浴室的门也没关。
蔻里把脱下来的衣服从隔间的玻璃上面扔出来:“你现在好大的架子。”他开了水,不一会儿,血混着水从底下流出来,“谁让你来问的?”
岑肆不说。
不说蔻里也知道:“又是为了上次那个女人?”岑肆手上那破蓝宝石想来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