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中翻身上马,之后寂静夜色中的马蹄声“哒哒哒”走远的声响,频频用衣袖拭泪。凛芳正没了刚才骂人时的凶悍,听马蹄敲着青石板路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泄了气一样,扶着桌子角坐下了。他看长子一直没和他目光交流,就知道吾谦也对这么处理不满意。趁着三更天城门还没关,凛闻天和逸墨打马一身悲凉的溜出了城门,之后信马由缰,任由马匹把他们带往蹴鞠场外的跑马地。夏天里露水深重,没多久就挂了他们全身水珠子。凛闻天看逸墨泪痕未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凄惨心境,安慰他也是自我安慰:“大道如青天,吾独不得出,逸墨,要我看那个家除了给我娘上香方便,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逸墨用袖子擦干眼泪:“这回少爷就剩下我和武士了。”“是哦,”凛闻天摇摇脑袋,把刚才的悲伤情绪压在心下:“扁毛畜生一天也没回来,送个饭还乐不思蜀了?走,去鬼宅揪它去。”逸墨也知道自己买那个宅子风水欠佳,手摸着脖子吐舌头:“囊中羞涩,要不也不至于买风水这么差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