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一生俯首太白阁。”尚月美人还不是个姑娘?“谁让你来的?”旷上月:“玄霜。”薛成蹊打量眼前的墨衣书生,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没有在郊外等我?”旷上月扶着桌子,慢慢坐在了太师椅,眼睛盯着书桌上的琉璃杯子:“路上出了点状况,觉得此庄安全些。”薛成蹊觉得有黑色衣服相称衬托,他脸色显得太白了,有些不对劲:“什么状况?”旷上月没说话,一手捂住腰,之后伸长指往房子上指了指。薛成蹊定睛一看,见他腰上衣服湿漉漉的,还带些血腥气,原来是身上有伤。还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琉璃杯反光,寒光一闪,三枚回旋飞镖的破空声已经到了面门。薛成蹊迅速向一侧甩头,飞镖携着劲风从眼前掠了过去。室内空气陡然荡起,窗户忽的被打开,破空的砍刀嗡鸣声已经从窗外来了。来不及考虑其他,薛成蹊震剑出鞘,来者四人,南窗户进来的两个人一身麻衣,北窗户进来两个人周身皂色,全蒙着面,看不出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