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随着浪潮的力道晃动,头狠狠撞向左边的船舱,斗笠也从头顶上滑落。“嘶。”感受到自己身体失去控制快要撞上船舱,阿洛此时放下抓住斗笠的手扶住船舱壁已经来不及了,下意识地“嘶”了一声为头部即将传来的疼痛做准备。直到大浪过去客船恢复了平稳,预料之中的疼痛也没有出现,阿洛只是感觉自己砸到了一个软垫上,不疼不痒的。待他睁开眼才发现本应该带在头上的斗笠现在正被那个游吟诗人接在手中,他一只手拿着斗笠的另一只手则隔在自己的脑袋与墙壁之间,身体前倾紧紧地将他压制在墙角之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十分相近,那人抬头的看向他的瞬间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虽然这个人是为了防止他磕上墙壁才猛然靠近,但这样的距离还是让阿洛十分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