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么倒霉事了,这么好的药,苗珊珊一定会留着自己用,等她有一日受了重伤,吃下那颗药,灵力紊乱的她对春.药必定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就是不知她能不能有幸看到这一幕。“哎,你跟我说说,你怎么会随身带着那种药?”苟栀一滞,尴尬地笑笑,她怎么知道原主备着这种药做什么。苟栀:“我……那个……”严听雪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笑容加深,没再追究,摆摆手,“算了算了,你出去吧。”“好嘞!”苟栀如释重负,眼神一飘,看到转角处的柴,随口问道,“主子你还自己做饭呐?”严听雪眼神瞬间凶狠,“不该问的话别问!”苟栀吓了一跳,“好,好。”“滚出去!”“是是是。”等苟栀走出来,早就等在外面的人迎了上来,她是来给苟栀指路的。严听雪手下的伺候的人把苟栀带到了她的新住所,就在严听雪院子附近,好让严听雪传唤她方便些。内门弟子住的地方和外门弟子住的俨然不是一个档次的,尤其是靠近严听雪这个宗门之女的住处。屋子宽敞的多,看床铺应该是单间,窗户正对着南边,温柔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地上,连影子都透着温柔的劲。苟栀借着月光,用火折子点燃了灯芯,暖黄的光亮起,充满了整间屋子。苟栀看着自顾自亮着的灯,不由想到活在一片黑暗中的西霜。腿伤严重,衣衫不洁,又因得罪了宗主的女儿,没人帮着,就算腿伤能好,也难保不会被饿死。也许她应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