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论动手,花仔可是行家,轻而易举地被人捉住,除了老大,谁也没做到过。不由得眼睛一亮。上次姜安城接破甲箭就接得十分漂亮,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看来姜夫子除了兵法厉害,打架也很不坏。“夫子,”花仔歪头看着他,“我跟你去赔不是,你什么时候有空跟我打一架呗?”“二当家天生神力,论单打独斗,我不是对手。”“不打一打怎么知道呢?”“没空。”“那就抽抽空嘛。你看你上太学的时候都能抽空上麟堂,当官的时候又能抽空当夫子,你看你很会抽空嘛。”“……”银杏叶铺就的道路上,两条人影渐行渐远。张夫子当众出了这么大个丑,当场就想一头在假山上撞死。但姜家少家主亲自带着人给他赔不是,客客气气同他讲:“此子自小长于山野,不识礼数,不懂规矩,还望夫子多多包涵,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断不会再叫这一类事情发生。”花仔一向很讨厌这种场面话,时常觉得这么干巴巴讲话的人很像傻子。但姜安城不是。他讲起这些话来,神情温雅,语气柔和,真的能让听的人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