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样子?”“‘奇’与‘正’相对,就如‘阴’与‘阳’相对。”姜安城道,“大多数人都会做的选择,可以称之为‘正’,大多数人都不会做的选择,可以称之为‘奇’。”花仔有点明白了:“所以‘奇’就是跟大家不一样?”姜安城点头:“比如世人多练右手剑,但我是左手剑,出招的方向与角度和常人不同,所以你才一时应付不过来。要是再来一次,你先有了防备,这招便不一定好用了。”花仔的眼睛立刻亮晶晶:“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姜安城拿起那张兵论,轻轻往她脑门敲了一下,“好好听讲。”一张纸而已,轻飘飘的,完全不疼,只是有点痒,有点酥酥的,花仔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十分十分奇怪的感觉,就像那天第一次吃到冰碗的感觉。甜津津的,凉丝丝的。灯光轻轻晃动,像是给整间书房内镀上了一层波光,花仔第一次听课听得这样认真,并且一点儿也不费力。因为姜安城的每一个解释都会给她一个具体的例子,每个例子都是一个兵法上的典故,花仔甚至忘了自己在听讲,直以为自己在听书。等到这章《兵势篇》讲完,花仔才惊觉已经到了子时,时间快得跟飞似的。“夫子好厉害!”花仔道,“原来你那么早的时候就懂兵法了,居然一开始就练左手剑!”姜安城:“我练左手剑时,还未想到这点,一切只是歪打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