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了个馒头在手上,一筷子往嘴里塞了一个小鱼干,两筷子干丝。纪逐鸢吃饭快,趁沈书跟舒原说话,已把自己的早饭吃光了。“走吧。”沈书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说话声音模糊不清。一行人来到牢狱外,高荣珪阻止了狱卒给两个人戴枷:“我亲自押送,用不上这玩意儿。”“那么,我们先行告辞了。”高荣珪漫不经心地朝舒原说,随他来的只有两名手下,俱是高荣珪得力的心腹,都是骑马而来。舒原想跟着去,跟高荣珪却实在不熟,高荣珪此人恶名在外,要不是情非得已,舒原本不想跟他打交道,他把人叫住,高荣珪坐在马上,不大耐烦地问舒原还有何事。远处跑来两名士兵,朝舒原说:“舒大人,大事不好,老刘、老孙今晨被人发现死在家中,连妻儿老小无一幸免,俱被人一刀割喉,老刘养的狗也被钉死在后院树下。”高荣珪道:“舒大人,您也有事,我也有事,不如就此别过,各找各妈去。”舒原脸色难看起来,高荣珪说话实在粗鲁无礼。然而事出紧急,由不得他在这里同高荣珪废话。当是时,有人大叫一声:“抓住他,把高荣珪拿下!”一列上百名士兵各自持兵器冲将上来,高荣珪哪肯束手就擒,当即朝手下一个眼色。纪逐鸢拼着一身力气把沈书的腰一抱,高荣珪立刻把沈书拽上马背。沈书给颠得头晕目眩,大叫道:“哥!”他侧转头去,正见到纪逐鸢跑到后面,攀住高荣珪一名手下的手臂,翻身上马。“高荣珪,站住!我奉陈大人之命,带你过去问话,跟我去军府衙门。”马川追了过来,他坐下一匹瘦马,不敢与高荣珪的马靠得太近,犹自记得上次高荣珪就是以马直冲,令敌军将领座下的马受惊,致使人从马背上摔下当场毙命。“你个二狗,满嘴胡话哄你爷爷束手就擒。陈大人身居高位,岂会亲自过问此等案子?劝你回去再好好练练口|活,也好把话说得囫囵些。”高荣珪手中长|枪指地,霸气无匹地环视包围他的一众人等,威吓道,“都是一起上过战场的兄弟,我高某动起手来,可不管你姓甚名谁,家中有无老小。”“高大人,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马蹄一直在打转,沈书脑袋晕,大叫道,“他们不会草菅人命的,我能说清楚,咱们是被人陷害的。”马川脸色一变,斥道:“黄口小儿,你们一伙人,害了钱将军一家,又惨无人道地杀害舒大人派去保护你们的两名士兵全家灭口,怎么,还想脱罪吗?”大不了手下一起上,马川虽忌惮高荣珪,但见对方能战的不过三人,胆子不禁壮了起来。“你说什么?”沈书脸色一下煞白,拍高荣珪的腿,让他不要转了。高荣珪低头看他一眼,骂道:“你跟傻逼废什么话?!”“老刘、老孙真的死了?”沈书方才听人来报给舒原,就被高荣珪提到马上,此刻听要抓高荣珪的将领言语,才知这一桩命案不仅已发生,还被栽到他们身上。更让沈书浑身发麻的是,那便意味着,毫无侥幸,躲在暗处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