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算有功,我也已经吩咐管事,万不能短了你们的吃用。有什么事大可不必非得通过表弟,天寒地冻的,总叫他一个半大小子雪地里来找你,他们父子一路寻来,吃了不少苦头,身体羸弱,该当好好将养。”朱文忠大喇喇说:“我跟小沈兄弟说话投缘,我就喜欢他这样的。那日要不是他替我出头,我的手就留在店里了,我一个大男人,就爱在雪地里瞎跑。大哥你不要管。”沈书忙道:“没有我文正兄也会出手,微末小事,不足挂齿,你再提咱们朋友都做不成了。”纪逐鸢把朱文忠伸过来拉沈书的手一把拍开。朱文忠莫名其妙地看他。纪逐鸢抬头东张西望,手在眼前晃一圈,又在鼻子前作出驱赶的动作,似乎是鼻子沾了什么东西。“我跟我哥正赶去议事。”沈书连忙说让朱文忠他们有事赶紧去,不要在这里耽搁。朱文忠却浑似要跟他说上三天三夜,最后竟同朱文正说,反正他去也就听个热闹,马上功夫他全都不懂,不如今日不去,让朱文正跟他舅说一声,便说他跟朋友去吃口茶,晚上回去。“你真没救了。”朱文正道,上马走了。这下沈书十足尴尬,昨日保儿来找,在朱文□□上混到晚上,他也没提今日生辰,早上出来,特意也没带旁人。昨晚雪地里纪逐鸢显然就是不喜欢他现在又有师父又有同伴,如今还添了个跟他“投趣”的保儿,纪逐鸢明显就很在意。沈书忐忑地看了他哥一眼。不知是不是因为纪逐鸢身后的木板门是黑的,连他的脸也被衬托得更黑,有如锅底灰。“我们现在去哪?”沈书眼神询问纪逐鸢的意思。“问他。”纪逐鸢冷道,没看沈书。保儿微笑着说:“你们知道我这几日在做什么?”“什么?”沈书刚转过头,保儿便凑过来低声在他耳畔说,“我哥带着我到处探香坛。”“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