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苏翘没被下药,主子这般频繁浇灌,怀上子嗣不是难事。不过如今主子如今开了荤,晓得了女人的好处,等到回到京城不愁没有伺候主子的美人。宫中已没可以跟主子较劲的皇子,而陛下从上年的冬到今频频生病,南巡不能成行需主子代劳。现如今的情形,主子已经不需那么多顾忌,可以让太子府的嫔妃怀上子嗣。屋内灯火如昼,景迄不止哪里来得兴趣,看到苏翘娇汗淋漓,突然把她抱到了桌台之上。只是这次与晚膳前那次不同,他对着光亮,认真地欣赏了盛开的花变回花苞。灼灼的目光把苏翘看得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连脚指头都泛着红晕,他才心满意地再次抱住了她。偷埋在她的脖颈之中,沙哑的声音像是极致享受后的喟叹:“怎么那么香……”他从未特意的嗅过哪个女人,若说女人的气味,他只觉得的是脂粉浓香。而苏翘给他开了眼,她身上有种说不清是什么花的花香,还夹杂了淡淡似麝非麝的气味,像是花草,吸引授粉时散出的淡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