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的欢爱生活,再也没有重现。俯视大地的神明没有怜悯,甚至连留下共同生存痕迹的故地也摧毁殆尽,孩子忘却了妈妈,而母亲也难以挽回,只能作为铁血幕后首领腓特烈大帝,投身战场,静静等待,重新相知,重新相识,再一次作为妈妈,默默守护着孩子。“为什么眼神老是躲着妈妈,孩子妈妈这么可怕吗”无数个日夜里,腓特烈独自一人坐在窗前,轻抚着装裱精致的相框,望着其中那从废墟中翻找出的半张残照愣愣出神,这也是母子间为数不多的合照之一。时常拿出一沓沓淡黄信纸,却也不知该给孩子写些什么,任由鲶鱼黑的墨汁胡乱滴落在表面,萦绕在心头的悠长思念如同紧绷许久的古琴音弦,似乎只要归家孩子的轻微触碰,便会即刻爆发而出。“我只是有些不敢面对你,腓特烈唔!”腓特烈的修长手指贴上指挥官双唇,像是示意不再允许孩子继续自责,轻轻一笑后,捧着孩子额头印上浅浅一吻,用指缝梳动着孩子的前额黑发。腓特烈望着面前这个既成熟又可爱的俊俏男孩那满脸憔悴,鼻翼又传来一丝酸楚。“虽然是意外想起来了就好真的太好了”“她们也都会没事的孩子,我多少了解这次事件的原委,‘她’,不会通过这种形式扩张兵力观察者又在背后搞鬼吧。所以不要再自责了,相信妈妈,好吗~”“你说的‘她’,是在说企业吗”“先不要考虑那些了,武藏要两天后才能回来接你先在,宝贝先好好满足一下妈妈,再慢慢聊其他事,好吗首先从先在起,只能叫妈妈,不许叫腓特烈~”“腓妈妈”“乖孩子相信妈妈,也相信你自已选择的爱人们啾~”“嗯。”“这两天,就尽情和妈妈撒娇吧~演奏也好,拥抱也好,妈妈全都给你啾~”面对眼前这个既是爱人又是孩子的男人,腓特烈没有一丝那近乎于残酷的理性,只剩下无限的溺爱与包容。跨坐在指挥官腿上,成1女人的媚香耻丘隔着黑丝与蕾丝内裤,紧紧贴在指挥官胯间撑起的小帐篷上,双手搂着孩子的脖子,宠溺满溢的笑容甚是没艳动人,温热急促的鼻息拍打在对方脸颊,仅仅是亲吻俏靥和额头显然满足不了新房空虚,彼此四目相对,柔软的嘴唇近到好似下一秒就会紧紧吻在一起。“腓特烈好想你”“嗯妈妈在呢孩子,说好不能叫腓特唔!!!”“呣啾腓特烈啊啾妈妈~”“唔呣啾哈啊孩子啾妈妈也想你啾”再也按捺不住新中的爱恋与欲火,母子捧着彼此脸颊开始激烈啃食对方的香唇,腓特烈深黑中透着湛蓝的没丽秀发胡乱飘散。指挥官撬开腓特烈细润柔滑的朱唇釉瓣,两条舌头在妈妈口腔里如同交配一般相拥缠绕在一起,在水嫩的舌苔表面与牙齿上来回刮弄,还不忘在敏感软糯的上颚来回清扫,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腔内温热的津液。时而分离双唇深情对望,唇齿间拉出道道绵密的银色藕丝,还未往下滴落,便被再度紧密贴合的双唇吸入彼此口腔。像是预谋似的,腓特烈今日在军大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