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项瑁林的太太哭声更大,项鼎峰一边侧过身安抚母亲,一边转过头来对何庭夕说:“何先生,您有什么问题就问吧,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项鼎峰看着母亲如此的脆弱,便如此说。何庭夕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了他的提问。“据我所知,项瑁林是在辟谷期间失踪的,其实像辟谷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较为亲近的人才知道的。”项鼎峰接着这话说:“我听说赵总他也是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被……杀害的,何先生的意思是说,杀害我爸爸和赵总的凶手,很可能是同时熟悉这两人的人?”何庭夕虽然心里暗怪某人向死者家属透露案情,但看对方是个通透的人,如此也可以更直接了当些,便觉得也挺好。他说:“在凶手的侧写结论上,这确实是很重要的一点,所以我才会特意来造访。”项鼎峰看向自己的妹妹,两人对视,似都在回忆什么。估计此时他们心里都有了一长串的名单。为了节约时间,何庭夕说:“项瑁林先生是否有熟知的心理咨询师、律师、或者是经常光顾的美发沙龙?尤其是在远达大厦里?”一家子人互相看了看,项太太先说:“我们家常用的律师并不在远达大厦,别的……心理咨询师不太可能,我们家老项心理挺正常的,好像并没有压抑,抑郁的时候。”何庭夕想到还有家牙医诊所,便问:“那么牙医呢?”项鼎峰挺了挺身板说:“我爸爸看牙都是去专门的三甲级口腔医院,并不去私人诊所。”项瑁林女儿等哥哥说完,想了想开口说:“远达大厦的艾尔丽思美发沙龙,我记得我爸爸给过我一张那里的附属卡,他应该经常去那里。”何庭夕立时凝视向项瑁林的女儿,他似乎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为了筛选,监控录像自然也是不会放过的。他记得那个美发沙龙中的确有人在那个黄总坠楼的时候,不在店里。他记得总共有两人,其中一个是说是去楼下超市买东西了,还有一个是去厕所。因为类似的情况有很多,所以只是先统计,再逐一筛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