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被周竞握住了脚踝。“还有力气踹人,看来是愿意与我做‘腌臜事’了。”周竞打横抱起沉清荷便向浴桶走去,两人未着寸缕,周竞的胸膛滚烫,下体也滚烫,已经泄过一次的rou棒又挺立了起来。他将沉清荷放进浴桶里,水面刚好漫过沉清荷的乳^尖。周竞以前不爱念诗书,这会儿觉得沉清荷乳^尖浮现在水面上的样子一些像《琵琶行》里的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描述。沉清荷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灼灼,可她下面被周竞的子孙液堵着难受,她想动手把这些液体抠出自己的身体,碍于周竞在场,她只得开口:“你先出去,我真的想洗澡。”语气真切,若是周竞没有精虫上脑,许就答应了。周竞长腿一跨跨进了浴桶里,原本只够一人的热水溢出了浴桶。这可怎么抠?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沉清荷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尤其是在看到周竞迈进浴桶时胯间巨物耸立的模样,她断了弦,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发```新```地```址5m6m7m8m点.cm她快死了。方才床上那一遭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再来一回她该如何是好?难道她见不到新婚第二日的旭日了吗?两人赤裸相对,不发一言。沉清荷下体的子孙液堵得她穴内瘙痒难耐,可若让她当着周竞的面挖出穴内的东西,她着实害臊。“周竞,我们……来玩个游戏可好?”沉清荷撞着胆子问。周竞挑眉:“什么游戏?”“你先闭眼,我才能说。”“好。”她未曾想周竞这般好脾气地答应了,还顺势闭了眼:“你先数到十,我才能说。”周竞勾了勾嘴角,唇间露出了一股子的玩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