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安挑挑眉,顺着他跳跃的思维回答:“关于这点我无法告知太多,我只能说它们的种子是从我师父那里传承的。”甘宁饶有兴致:“果实能在不到两个月便结出?”他虽不务农,却也知道粮食结果可没这么快,又不是那割一茬就又长出一茬的韭菜。“端看你是如何理解了,”苦安耸耸肩,面对甘宁的质疑丝毫不慌,“你那日吃到的豆子——名为花生,果实可以存放许久不腐坏,同样的还有土豆、红薯——当然,这些词对你来说都十分陌生,往后你会知晓。”言下之意就是,她完全可以带着这些能长期保存的食物来这里继续使用。对方沉默了有一阵,接着像是不死心一样的继续追问:“这片土地,当真没有?”苦安掀了掀眼皮:“没有。”有些东西就是死无对证的,只要她不透露任何东西,任凭对方怎么怀疑揣测都找不出半点头绪。总不能说这些东西都在大洋彼岸吧?这个时代的航行技术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恐怕连个海都跨不过去,何况是洋?只要这些作物缓慢的,缓慢的覆盖了整个华夏大地,到那时候,谁还会在乎这些作物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只要能填饱肚子,能让人民过上好的生活就足够了。见苦安态度坚决,甘宁只好放弃追问,不过依旧有把苦安拐进自己家的念头:“即便我备不齐食材,你住下至少租金可免......长安已乱,届时流民来到,你还能保住现今的安稳?”“愿放入郡中?”甘宁被噎的一时语塞,他晃晃身子,铃铛也跟着响起,不过却没有像跑步时那么清脆,似乎是在帮主人掩饰心虚一样:“总不会让他们堆在郡外......”苦安噗嗤一笑,拍拍甘宁的肩膀,“希望如此,流民的安置亦是学问,某期待那天你的表现。”“那是郡守该管的事情,与我何干。”对这些官职并不怎么了解的苦安眨眨眼睛,假装自己不打算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于是干脆摆摆手:“也罢,要进来喝口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