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要么不帮忙,这么简单一件事,哪里来这许许多多的“如果啊~”、“反而啊~”的。女子跟在他身后:“哥,我没明白,你说得清楚些。”男人不理会她,继续向前,路上还小心避开了会划破衣裳的荆木丛。女子穷追不舍,“哥,哥哥,哥哥啊,哥哥哥哥啊啊啊。”男人伸手掏了掏耳朵,“阿菁。”“在!”“天气不错,是不是挺适合去别人家作客的?”女子看看天,十分认真地评价:“刚下鬼雨,乌云才散,勉勉强强吧……”“嗯,去吧,适合,咱们也难得来趟南城。”女子看眼她这想一出是一出的亲哥,“你说了算。”男人颔首,继续往门口走。女子继续穷追猛打:“对了,哥,刚才你那些话还没跟我说清楚呢。”男人置若罔闻。女子:“哥哥啊!”男人从袖子里掏出个耳机,塞住耳朵。女子忍住口吐芬芳的欲.望,在她身后打了一整套太极拳,随后跟了上去,喊他:“臭贺岚!”男人驻足,回头冲她微微一笑,“如沐春风”的很。女子立刻急刹车,她最怕她哥两边嘴角同时微微上扬,眼睛里写着“我最和善”的死亡微笑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九十度鞠躬道歉:“哥,我错了!我不应该目无尊长!”没听见动静,等她抬头,男人早走到五十米开外了。“哥!你等等我啊!你还没跟我说,咱们要去谁家作客啊——”离开弇山园的邓意二人,来到了附近的一所大学。两人偷偷摸摸去到了操场后头的水池,在这儿清洗伤口。吴尘先用清水洗了一遍双手,随后按了一些旁边的洗手液又洗了遍,他打量着四周,问:“阿意,你是怎么知道这么个隐蔽又能清洗的地方?”坐在旁边石阶上的邓意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答:“恙恙有时候会来这里跟同学踢球,我要是没课,就会来这儿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