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啊。许烬脸长得是不错，但一看就是面部表情缺失的类型，拍出来的片子不尴不尬，他图什么呢？“没瞎折腾，你去吃早饭吧，再不吃要冷了。”许烬对言栩的话不是很信任，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走到桌边打开餐盒。这显然不是从餐厅打包来的饭菜。许烬往安德烈和言栩站着的方向看了眼。他们俩也不知道在聊什么，连言栩脸上的表情都格外严肃，和他平日里的形象截然不同。许烬想起黎衡宇原先发给自己看的一篇文章。上面分析到言栩和安德烈亦敌亦友的关系，并在文章末尾隐晦的暗示，安德烈三年前公开出柜的对象很有可能就是言栩，只不过碍于彼此身份，不好公开而已。许烬不相信这些营销号为了博关注而创作的文章，但也不得不承认这说法某种程度上有些依据。安德烈和言栩的确是关系特别好，好到能让人误会他俩是一对的那种。没等许烬吃完饭，安德烈就出去了。言栩从一旁拿来球衣，放到许烬面前。“这是你待会儿要穿的衣服，吃完饭就去换。”红黑条纹球衣，白底金边的印号，队徽上印着“1899”，袖标上刻印着十一次欧冠奖杯的荣耀。这一切都和许烬过去的足球生涯相距甚远。“定下号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