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父母陪孩子出来玩,一家三口的画面十分温馨。池柠也没叫他,就站在原地等。秦桉回过头朝她跑来,“我想牵着。”像是受了委屈,过来讨糖吃。眼巴巴的样子,有点可怜。有时候池柠会想,他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子承父业的去当个演员什么的。不过转念一想,又觉这大少爷恐怕吃不了什么苦。池柠懒得说他。秦桉只能试探性地拉着她衣角,见她没说什么,才放心拉着。一路上,像受委屈的小媳妇,亦步亦趋跟在池柠后边。两人长相气质过于优越,加上像小两口闹别扭的模样,引得路上人频频回头。趁着这氛围,池柠问他:“大学准备考哪儿?”秦桉想也不想:“京舞。”是池柠的学校。秦母从小到大也没少让秦桉学东西,什么吹拉弹唱琴棋书画,多少都会些。以前他还会听话或者较劲学,就是这两年不知怎么混得厉害。但京舞作为国内舞蹈学院杠把子,每年招生名额紧俏,学生万里挑一,光是外形条件,都能刷掉一大票人,更别说扎实基本功之类。“有门路?”池柠不甚在意地问。秦桉扬起下巴,“我这么优质的苗子,他们能不收?”池柠:“……”她泼凉水道:“你又不是真的喜欢跳舞。”跳舞这行其实很苦,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如果不是真的热爱,很少有人能十年如一日地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