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去看她。她太干净了,会让人忍不住,想把她弄脏。回龙庭西洲后,秦桉才开口:“柠柠……”“没事,”池柠自己摘下头盔甩了下头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她只是在想,白柚双该怎么办。走在黑暗里,都没人拉她一把。“我会让人把她照看着点。”秦桉在察言观色上其实很有一套,只是平常几乎用不着。池柠说:“谢谢。”秦桉舔着脸问:“要不要考虑以身相许?”“你在做梦。”声音却没以前那样冷淡。秦桉双手捧在脑袋后面,朝池柠抛了个媚眼,“梦里姐姐可不是这样。”骚气地舔舔唇,似在回味什么。池柠看着他那样子,觉得特别欠打。·日子一天天过去,秦母捧着改邪归正的儿子刷得满满的题,感动得抹了抹眼泪,常常握着池柠的手,感谢的话不要钱一般朝她输出。听说最近她要回趟京都,秦母还让她代她父亲问好。秦母和她父亲是老同学,池柠点头应着。收拾小背包,池柠一早坐着秦家专车去机场。她下飞机后打车到香烛店,总感觉有人跟着,可每次回头又没看见什么。买好鲜花香烛纸钱正准备扫码,有人进来说:“这些和这些,算上她的一共多少?”来人指着店里一堆纸钱,又指指池柠,拿出手机先她一步扫了钱。池柠问:“你怎么来了?”秦桉将墨镜架在脑袋上,点着手机气呼呼道:“你走都不跟我说。”“我又不是不回去。”她行李什么的都还在那儿呢。秦桉将手机揣进兜,“我就跟着。”池柠去提塑料袋,“随便你。”秦桉立刻眉开眼笑,抢着去提东西,“我来我来。”两大包纸钱香烛装在红塑料袋里,被他轻而易举地拎着。池柠抱着花问:“你买这么多干什么?”“不是去见丈母娘吗?”他眼睛又黑又亮,没有嬉皮笑脸。池柠轻飘飘睇他眼,“别乱认亲。”她的确是来见母亲的,今天是母亲生日,她不喜欢忌日,向来只在这一天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