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处优,包袱又重,在哪都像个帅气贵公子,走哪都吸睛。就算知道他眼光高轻易瞧不上谁,在场还是会有姑娘撺掇人过去打听他的理想型。于是有人半开玩笑地凑上前试探:“桉哥,苍老师跟小泽玛利亚。”众人听了意味不明地发笑。“滚粗。”秦桉坐不住,丢出王炸,踢着脚下酒瓶起身。见他突然推门离开,不知情的以为是哪里不小心恼了这位小爷,面上有些惴惴不安。傅明成看眼表,笑得像只老狐狸:“啥玩意儿啊,这才几分钟就急了。”池柠并没有去洗手间,就站在露台透了透气。这座城市大且繁华,霓虹夜景璀璨。有飞机从天上轰隆一阵飞过,令她想起些不愉快的往事。回忆被突然搁在肩头的下巴打断,“你不高兴了?”热烈的酒气喷洒在脖颈和耳后,痒痒的。池柠偏头想躲开,回过神发现不知何时被人双手捆住在栏杆中间,像笼子。少年坚实的胸膛贴着她后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过于暧昧的姿势,外人看了禁不住遐想。“走开。”池柠不习惯这样的接触。“不要,”少年的头靠在她肩头,眯着眸看她姣好的侧颜,“除非你笑一个。”池柠心事多,但从不跟人说。她总像与人隔着扇门,既不让人进去,也不让自己出来。有些人跟她待在一起可能会觉无聊。池柠自己也认为自己无趣,不知道这人总缠着干嘛。“如果有天我真的有很喜欢的人了,你会成全我吗?”她徐徐说着,外面繁华夜景映在她眸间,流光婉转,像幅画卷。“不会哦,”秦桉眯眼笑着,“我会先毁了他。”这句话被他说出来像是调情,他的笑越发的好看。池柠最后还是去了趟洗手间。关上隔间门,揉了揉后颈,刚被人咬了口。那两颗牙尖利,有点疼。好麻烦。她皱着眉想。打开隔间门,在洗手台碰见个略眼熟的漂亮姑娘。安晓朵对着镜子补眼线,瞥池柠一眼,“不喜欢还吊着,好玩么?”小女生话里的妒忌跟敌意太明显,池柠挤了洗手液说:“自己去争取呗,也没人霸着他。”言下之意。你稀罕的宝贝,我没兴趣。安晓朵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切”声:“清高个什么劲。”池柠洗干净手,看她一会,好心提醒:“画歪了。”安晓朵忙凑近镜子补救。秦桉抱臂守在女厕门外,气场令人退避三舍。如果不是他长着一副迷人少年郎模样,可能会被人举报变态。池柠从他面前走过,没理他。他忙跟上去讨饶说:“我不是故意的。”舌尖舔舔牙齿,回忆起刚才的触感,说着违心话。印子有点深,被池柠用头发挡住。池柠冷淡哦一声:“没看出来。”回到包间,池柠有点渴,秦桉忙殷勤地倒了半杯气泡果酒,骗她说是饮料。这酒度数低,果味明显,喝起来类似汽水,轻易尝不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