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星脑袋还懵着,恍惚间好像听到时飞羽叫自己“星儿”——以她和时飞羽的关系,这种称呼显得有些太过亲昵。而且,那是时斐情绪上头时爱喊的名字,左星不想让别人叫。时飞羽现在,还只是个“别人”。“你说什么?”她问。时飞羽为自己如此沉迷左星的身体感到无奈。外面的哨声已经停了,以正式训练的违规惩罚力度,她今天晚上可能都别想直着回来。“姐姐,我好喜欢你呀。”时飞羽心说,反正要去挨训,不能白压一回。她要学会跟左星表达情绪,要让左星知道她的心情,不能再像做时斐那样时闷着。再说了,现在一声“姐姐”出口,时飞羽都觉得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这种身份的转换,竟让她能够厚着脸皮开口,哪怕还是臊得发慌。刚想拒绝她喊“星儿”的左星,顿时被这句话堵住,嘴唇微张,却没出声。“哨声已经停了。”左星扭过脸去,有些不自在,假装“好心”提醒。时飞羽:……她知道。不训练是不可能不训练的。不训练怎么往上爬?不往上爬怎么夺回摘星?不夺回摘星怎么搞死卫凌?不搞死卫凌,又怎么能保证左星的安全?所以还是要训练。时飞羽迅速调整情绪,起身时,却故意嘴唇状似无意擦过左星的脸。她真的,好喜欢左星啊。克制着不能放肆亲吻的冲动,只能偷偷地、小小的,蜻蜓点水地,吻过爱人,聊作慰藉。但感受到这点时,左星僵住了。时飞羽没有说什么,而是火速爬起来,赶往训练场。只留左星保持着被扑倒的姿势,有些震惊地回忆着刚刚的情形。时飞羽那个小妮子……别是喜欢她吧?左星心情复杂极了。一定是跟那些alpha混久了!她幽幽叹气,想回房时,又看到时飞羽连卧室门都没关,略作迟疑,还是要顺手去关个门。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扔在床尾的内裤。左星:……好的,明白了,这是雨露期到了。左星好不容易松口气,一想到训练营里几乎全是alpha,顿时又忍不住担心起来。于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时飞羽回来,想给她推抑制剂。结果直到大半夜,时飞羽还没有影子。正常的训练时间,外人是不允许进入的。可到了这个点儿——左星还是决定去看看,免得处在雨露期的时飞羽出什么意外。结果,还没刚出门走几步,就看见时飞羽脚步虚浮地回来了,每一步都有摇晃的痕迹。“你这是怎么了?”左星忙上前扶住她。“没——”习惯性到嘴边的“没事”还没说完,看着左星担忧的神色,时飞羽心念一转,就暗自在心里演练了一下,然后做出委屈的模样,换了腔调,“姐姐……”她甚至带了点哭腔低下头,“早晨去晚了,受罚。”左星一看她这样,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叹道,“你呀!雨露期到了,怎么不推抑制剂?”“累到失去梦想,”时飞羽借机靠近左星一些,“甚至想做一条咸鱼,哪里还顾得上抑制剂。”左星看看她,这才不过三个多月,时飞羽就几乎完全变了个样子。当初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