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这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吃饭。”“味道如何。”“很好，真的很好。”叶晚秋天真的笑容，仿佛可以融化一切的骄阳。李凡点头：“是啊，很好，真的很好，回忆的味道。”“回忆的味道？你在这里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吗？”叶晚秋反问。“是啊，记忆真的太多太多了，不过中间断了几年。”李凡苦笑。听到这话，叶晚秋急忙问道：“那你和我说说吧，我想听听你的幸福记忆是什么？”李凡沉默，久久的沉默，他不知道能说什么，更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双眼渐渐呆滞，苦笑一声：“没有什么好说的。”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气氛渐渐变得尴尬。那段过去对李凡来说，的确很好，但是却也很痛苦，一想到母亲在每个阴湿天气下腿的剧烈疼痛，还有父亲在高额的家庭开销下，渐渐佝偻的肩膀。他不想去回忆。“夜晚的海边真的很美。”叶晚秋轻声呢喃。李凡点头：“可惜，月亮被乌云遮住了。”“但是乌云会有散去的一刻，不是吗？”叶晚秋转头对着李凡，恰逢此时，无语散去，银白的月光抛下，如同一袭洁白的婚纱落在叶晚秋的身上。那一刻，李凡渐渐出神，叶晚秋就好像是一个仙女，乐观，开朗。记得很小的时候，他也曾这样问过母亲，夜晚的海边，美中不足的就是月亮被乌云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