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水,倾洒人间。只见对面那黑衣女子似笑非笑,眉头轻轻挑起,媚眼如勾。墨发如洗,披散到身后,一袭低胸的黑衣衬得肤若凝脂,纤腰丰臀,瓷白的脸儿似从画里走出来的妖精,明明艳红的嘴唇没有上扬,却总像笑着。更不要说她那浓密的睫毛轻轻一扫,就是千般妩媚,万种风情。花辞镜看呆了,对方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两团雪白玉兔起码有d吧,对比了下自己的,唔……她搓了搓自己的指尖,仿佛还留着滑腻的手感,所以,我刚刚是不是捏了这个?以及那似笑非笑的神态,太a了,花辞镜一个女生都抵不住,更不要说旁边默默抬袖子假装捂脸实际是擦鼻血的贾庄了。太上头了,怎么可以有一个女人可以把a和d结合得那么好?“哎,小仙女儿,回神了。”浓郁的小苍兰味道再次袭来,对方来到花辞镜面前,挥了挥手。“咳咳,那个,我……多谢姑娘相救。”花辞镜抱紧了怀里的小崽崽,羞涩一笑,眨巴眨巴眼睛,“我叫花辞镜,敢问姑娘姓名。”小姑娘的羞涩笑容有一种说不清的娇俏,女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是朵小花儿啊!萧清妩,你叫我清妩就好了。”哇,连名字都这么好听。羞涩的小花儿喏喏出声:“清妩姐姐。”萧清妩看着那小花儿的耳朵慢慢红了,伸手过去捏一下,满意地看着对方的脸也爆红了,才点点头说:“抱着一条鱼很累吧,给我抱着,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她招手,将四散的柴火重新聚集,组成一堆。好在还有些较粗壮的木头仍然燃着,不一会儿,那火堆就重新亮起来了。还具有绅士风度。“不用啦,我……我可以的。”花辞镜此时也是一个正宗的修真者了,抱一个小小的崽还是很轻松的,还有就是,昏睡中的无溟下意识抓紧了花花的衣服,不愿意松手。贾庄向花辞镜投去一个羡慕嫉妒的小眼神儿,然后默默拉着一脸懵懂纯洁的小吉坐在火堆的最边上。萧清妩跟在抱着小盆友的小花后面,撩起裙角大咧咧翘起二郎腿坐在火边的一根横躺的大木桩上,大长腿又白又直吸睛得很。她一眼瞥到贾庄身上,“哎,你过来!”美人儿找我?虽然不解萧清妩为什么叫他过去,但还是走到她面前,左顾右盼,不敢直视萧清妩的腿,又不敢往上看,一张娃娃脸脸红得要烧起来。“你应该是雷灵根吧?”萧清妩也不看他,一只手捞起花辞镜的一缕秀发,在凝白的指尖缠绕玩耍,“去把那野猪收拾了。”语气淡淡,仿佛一个王者,在发号施令。雷电确实是能够清除邪祟,清明正气。“好,我马上过去!”贾庄也没有多想,便走过去放了个雷诀,将野猪尸块上的魔气消除了。老老实实地将魔气清理干净的他终于想起来了不对劲儿:哎,等等,她是怎么知道我是雷灵根的?“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是雷灵根的?”贾庄意识到不对劲儿,为什么一个面色如此艳丽的女人,会出现在这荒弃已久的小镇周围,还那么恰当好处地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