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后二人都看向挑着花生米的李东阳。李东阳“嗯?”了一声,吃完花生米,才反应过来的样子道:“哦!焦大人没说过这件事。”刘建问道:“他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什么事都从他那里听来?!”谢迁点头道:“是啊,元辅大人都不确定的事情,他怎么那么确定?你好像更相信他的话。”李东阳笑了:“听闻焦大人认识的人多,所以消息特别灵通!”刘建和谢迁两人都沉默了。这个焦芳没什么才能,当年在翰林院三年不得升迁,然后他就去威胁翰林院长官,告诉人家如果不给他升迁就要杀了人家,因此才被分到六部为官的。沉默过后,刘建问道:“这个焦芳听闻和内侍关系不错,宾之,你我同朝为官,我敬重你学文好,一心辅佐皇上,所以你要跟我说实话,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李东阳点头道:“听说如此,是走了刘瑾的关系才上来的!”刘瑾,太监,朝廷有规定,外臣不得和内侍私交。刘建和谢迁再次沉默,这次是黑着脸的。过了很久,刘建哼了一声道:“反正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任他去!”内阁虽然五位辅臣,但是基本都是首辅一个人说了算,很少有可以分权的实话,论资排辈焦芳已经在老后面,威胁不到刘建。谢迁同看不起内侍,附和刘建的话,李东阳没出声,低头继续吃花生。焦芳这个话题就这么过了,但是皇帝在干什么,刘建永远关心。刘建又道:“既然帝后并不是如我听说的那般,那皇上这几天在干什么?好像没有和外面带回来的女人在一起,也没有在虎园,也没有去操练内侍,真是稀奇!”谢迁道:“更稀奇的不是皇上上朝了吗?!”刘建点头:“是啊,都闲的开始上朝了,所以我才担心,皇上是不是病了?!”谢迁一愣,随后也跟着惆怅,他道:“不能吧,又不可能是累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