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顿时暗的很。两人一进屋,王大妮便掐起白有田的腰肉,白有田自觉理亏不敢回手,面部表情扭曲,叫道:“疼、疼、疼!”王大妮一听丈夫叫唤,又心疼了,掐改为抚摸,又气又心疼道:“你知道错了吗?”“我再也不敢了。”白有田连忙求饶。经过这一番动作,夫妻俩找回了曾经的熟悉感,将两年未见的陌生感打消,再次亲昵起来。王大妮扶着白有田坐到椅子上,问道:“你这两年去哪里了?当初上街卖粮,怎么就让人抓壮丁了?”白有田讲述自己当初被抓走之后的事情:“那天吃了败仗的刘将军在撤退的途中,我背着粮食,正好连人带粮食被人拉走,稀里糊涂就当了兵跟着跑了。”“之后先是在安山打仗,后来战败我们被一个张姓小军头收拢,然后又跑到龙溪,之后张军头被人一枪打中脑瓜子,死了。我正想回家乡,哪想到又被抓到一个军头名下当兵,这两年四处跑,几乎没怎么歇息,都找不到可靠的人给我送信。”“直到腿受伤,走路不方便,才没人要给放了出来。”白有田说着跑了拍自己的腿。王大妮紧张地问道:“怎么样了?我瞅瞅。”说着就要将裤管往上撸,看看伤口。白有田连忙按住她的手,道:“已经好了,反正不影响走路。”王大妮追问道:“那你受伤后怎么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