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叫太医,暗地里的人谨慎之下必定能自圆其说,前几天他的心浮气躁不就是个完美的理由吗?不过若是早知道子璜在太医院当值,他肯定不会那么忌讳忌医,一准三天两头儿生病,先把人赖上再说。“好。”谢珩温柔地笑笑,也不言语,一顿饭就在脉脉无语中平稳结束。“接下来有何打算?”谢珩揽着江泊舟的腰,问道。江泊舟伸手抚上谢珩眼下的淡淡青黑,心疼得不得了,“你先去休息,朕先行处理政务。”“那臣告退。”谢珩行礼,作势就要离去。“你想去哪儿?”江泊舟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过于严厉,连带着声音都温柔起来,“朕的意思是,出宫的路途遥远,不如子璜就宿在朕这里。”此言正中谢珩下怀,他施施然直起身,“那便恭敬不如从命,臣多谢陛下。”一旁的三宝只觉得牙酸,这两人真是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