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长恩侯府搜人。沈玉当着长恩侯的面摔死了他的庶子,听说长恩侯夫人当日诞下了一个孩子,禀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心思,他又当着长恩侯夫人的面摔死了新生的嫡子……幸亏他不曾知晓长恩侯还有一位庶子。为了掩饰我的出生时辰,长恩侯藏了我两个月才宣告他府上妾室新得了一个儿子,后来更是将我放在了长恩侯夫人名下以嫡子的身份养育长大。”夏真真面无血色,掩唇低骂了两句。在她心里,只有全天下最无能的人才会对襁褓中的婴儿下如此狠手!陆蘅之将酒又灌入口中,声音渐哑。“我从前不能理解长恩侯夫妇为何那般不亲不近地待我,今日……我才知我受了他家多大的恩情……倘若易地处之,只怕我是做不到他们这般宽容的。萱姨因此被长恩侯夫人拒之门外十六年,连她出嫁长恩侯夫人都称病不起……宫里的崔贵妃之所以肆无忌惮的找芸姨和你们麻烦,也是看准了天子对陆家仍有心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他闭了眼睛,声音里有几分失魂和颓唐。直面真相的冲击太大,好半天两人都呆呆的失神。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夏真真先回过神。她看了看窗外天色,“小……你……”她也不知道现在怎么称呼对方为好,只好暂且先避开称谓,“你今日所说事关重要,我还要回去再好好想一想,等祖父大寿之后我再找时间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