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去送死也救不了司马席首,但是有人可以。”沈均安本来还想说“死便死,亚圣教导,舍生取义”,但听到后面花卓说有人可解救老师,忍不住问道:“谁?”花卓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跑来拉你来是要干什么?就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去问一问广陵堡那两个人。”“广陵堡那两个人?那就两个小孩儿啊!和咱们两个差不多大,能知道什么?”沈均安满是不解地道。花卓无奈地道:“是,他们是年纪不大,但是什么身份?一个是广陵堡的少堡主,曾经来咱们门中交流做客,另一个是他的结契之人,两人孤身出现在这万里无人的夜林腹地中,你不觉得奇怪吗?”“是有点儿奇怪,老师不是让你去见见那个坤泽吗?问出来什么了吗?……再说,就是奇怪,能帮到老师什么?”沈均安道。“广陵堡的堡主夫人出身泽南,他们的少主人回外家探亲不奇怪,但你觉得他们会穷到给自家的继承人买艘灵舟的钱都没有?让他们的少堡主御剑飞跃夜林?我猜不是他们没有乘坐灵舟,而是他们遇到了和我们一样的状况,也许……也许他们就是从凌霄城手里逃得性命的,他们肯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也许更有办法对付这些凌霄城的人。”花卓分析道。“你是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俩?可是那个皮少堡主关在了禁闭房中,禁闭房的钥匙在老师手里,另外那个家伙关在内省室,也没钥匙……”“我有内省室的钥匙。”花卓刚刚就是从内省室里出来的,当然有钥匙了。司法信学劈出一剑又一剑,那蛛丝形成的“口袋”却连半点缝隙都出现。蒋含章看得很是不解:千蛛丝这种东西粘性再强,也不可能违背基本的重力定律,那两个凌霄城的弟子就是趁着打斗的时候偷偷的挂丝,也得有个类似“钉子”之类的挂靠让他们挂啊,不然丝还没结成网呢,就先掉下去了。然后蒋含章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暗道:真是受不了,甲卯峰的这些家伙玩的东西都太渗人了。正这么想着,只听身后“咯吱”一声,门开了,方才被他逗弄得面红耳赤跑出去的那个小子又回来了。眼见司马信学暂时无力从蛛网里面挣脱,窦煦、于雪风二人得了片刻喘息,灵力稍复但也不逞强,不再试图用轻身术凌空了,各自掏出了一把备用的宝剑,两人御剑飞近蛛网,操纵着慢慢收紧,越收越紧,从方圆十余丈许宽到数丈宽再到数米宽,自然也将网内的司马信学在圈内的活动范围越收越窄,眼见司马信学徒劳地挥出一剑又一剑,面色阴沉,双目被怒气烧得充血,两人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