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迷茫,还是对命运的惆怅。这个“新鲜出炉”的沈轶伦,却是沉默而呆滞的。他的身子软弱无力,目光忧郁地看向远方,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对替他擦拭身子的顾青说了一声:“谢谢。”他的思虑显然还在刚才的那场虐杀之上。顾青没有趁热打铁地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旁边的莱夏却冷硬地说道:“沈轶伦,是谁做的,你说出来,我替你剐了他。”沈轶伦下意识地看了眼顾青,摇摇头没有说话。莱夏看向地面,冷冷一笑,也没有再说话。把沈轶伦送回房间以后,终于只剩下顾青和莱夏两人。莱夏一把掰过顾青的肩膀,将顾青按在墙上,恶狠狠道:“他又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值得去受这水银灌顶之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就想切开我的头皮,然后呢,你想要干什么,剥皮不见血吗?”顾青冷冷看着莱夏胳膊上的青筋,抓住他的手腕,缓慢而坚定地把手挪了开去:“这就是你的想法?你也太幼稚了吧。”“上个月的格斗训练,除了白祺,就你和他说得最多。说多了,你就看他不爽了对吧?让我想想,是背叛,还是不忠?这两个词好像都是同一个意思,不过你的世界里,也就只有这两个词。”莱夏的眼中放出嗜血的光芒,顾青认为他是一个月没有打人,快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