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笛本来是为了撑场面,但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在跟新邻居讨论结扎不结扎的问题?!糟糕……她差点忘了,新邻居是个异性生物来着。她瞥了一眼屈哲的神色。异性生物显然愣了下,然后一手撑住鞋柜,神色认真地问她:“能问你个问题吗?”阮笛正在心里默默思考要不要在他恼羞成怒让自己滚蛋之前先溜了,也显得好看一些,听见这话显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头。屈哲佯装的严肃顿时绷不住了,咳嗽一声,笑着问她:“你以前是语文课代表吗?”阮笛愣住一瞬,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还真是……”屈哲被戳中笑点,登时笑得咳嗽不停。阮笛一阵莫名其妙,但看他都快要咳背过气了,忙说:“你进去喝水吧,我就是来送豆包。”停不下来了,屈哲要只好趁能说话的空当说了句:“今天谢谢你。”阮笛摆了摆手,关门前听到里面又传来一句:“课代表慢走啊。”???阮笛脸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她怎么就成了课代表了?直到两天后的周末,她才明白过来。又是听见新邻居带着豆包出门的声音,阮笛习惯性地趴门偷窥,这回新邻居却先径直朝她家的门走了过来。阮笛下意识绷住嘴巴,整个脑袋往后撤了一段距离,心里是一串串弹幕:“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屈哲当然看不见她,只是做了一个类似敲门的动作就牵着豆包转身走了。陈絮在沙发上瞅阮笛还扒着门不动,问:“还看什么呢?豆包还没走?”“嘘——”阮笛回头小声说,她总感觉这里面有阴谋。陈絮也跟着好奇了,她从沙发过来到阮笛身边,同样用气声问:“什么啊?”阮笛摆摆手,等了足足五分钟,才谨慎地把门打开。炸"弹什么的当然没有,阮笛走出去,扫了一眼房门,面露诧异:“诶?他塞了张纸条。”“纸条?”陈絮诡异地看向阮笛,“小哥哥给你的?”阮笛一脸懵逼:“是啊……”陈絮完全震惊了。其实先前开阮笛和新邻居玩笑纯属逗闷子,一年多了,她已经根本不指望谁能征服阮笛这种宇宙直女了,这回看来……有戏?还是个颜值这么高的。“写的什么?快看看。”她连忙问。阮笛狐疑地将对折的白纸展开。原本放平的嘴角顿时耷拉下来。“这……”陈絮看着a4纸上密密麻麻的“结扎”两个字,还是带注音的,就像被罚抄了一样,不过是打印体。陈絮完全搞不清状况:“……这什么?”再仔细看,最后还有个落款:多谢课代表指点:)陈絮问:“课代表是谁?你吗?”阮笛:“……”你才是课代表,你全家都是课代表!她气得不知道要怎么跟陈絮讲来龙去脉了。“陈老师我跟你讲一个秘密。”平复了十几秒,阮笛终于开口。“神秘兮兮的,快说。”阮笛面无表情地继续:“新邻居多半有病。”陈絮没有八卦的爱好,但是迫切想把阮笛“嫁”出去的心是真的,她看了看阮笛,半笑着说:“你们俩这么熟了?”“并没有。”阮笛把纸团巴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