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午要么是出去拍照,要么是在房间里画画,总归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直到周匀给他打了个电话喊他出来,说有要事详谈。周匀是魏濯的发小,整个人就像是个人形移动大喇叭,小的时候就住在魏濯家隔壁,尽管那个时候魏濯嫌他嫌得要命,架不住周匀这个人没心没肺,愣是硬生生地和魏濯磨成了兄弟。周匀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魏濯才刚睡下四五个小时,接通电话时脾气差得要命,没好气地问道:“有什么事长话短说,不然你舌头就不用要了。”周匀笑嘻嘻地说道:“我这不是听说你被ku踹了怕你伤心欲绝,特意邀请你出来……”魏濯懒得听周匀废话连篇半天说不到个重点,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不去。”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周匀这才连忙制止道:“哎哎哎!别急啊,我就是想喊你出来喝个酒,真的,咱俩都多久没见了是吧,兄弟情可不能淡了啊!”“上个月底我们才见过。”魏濯出声提醒他。周匀被噎了一下,不过很快又重振旗鼓道:“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来我们都已经半辈子没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