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自己的鼻尖,闷声说道。魏濯嘱咐道:“走慢一点,早上露水多,石板打滑。”瞿行舟提了提手里的袋子:“谢谢。”魏濯笑了笑,继续往下走。他先前故意没有提醒瞿行舟,其实就是在等他撞上来。在山脚下,瞿行舟和魏濯告别:“路上小心。”魏濯伸手抱了他一下,几乎就是贴在瞿行舟的耳边和他说道:“对了,新年快乐,”说完,又自然地松开了手,拍了拍瞿行舟的肩膀:“再见,开车慢点。”瞿行舟一直等到魏濯的车子开远了,才弯腰坐进了车里,他先是摸了摸自己的手背,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心里莫名酸酸涨涨的。瞿行舟趴在方向盘上缓了又缓,终于感觉脸颊没有那么发烫了,才启动了车子。灰色的兰博基尼绝尘而去。回到家里,瞿行舟自动过滤掉了瞿琢陆的过度的好奇心,回到房间里先泡了个热水澡,然后下楼。瞿琢陆正坐在客厅看书,见瞿行舟擦着头发下楼倒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日出好看吗?”“还好”瞿行舟喝掉了一整杯温水,坐到了瞿琢陆的对面,“不过我感觉有点奇怪。”瞿琢陆合上书,神情认真地看着瞿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