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考。然后花笼在高桥极度惊愕、武田横眉立目、星谷不敢置信、红日教练面无表情、来栖无所谓中,坚决地跪了下去。“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任性,但在做出惩罚处置前,请务必将我的过错也考虑进去!”花笼跪着,以一种长跪不起的气势,他额头抵着土地,诚挚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我是个同性恋,中学一年级的时候,因这事退出了棒球部。身为捕手,至今为止却已经整整两年多没接球了,连进球场这也是两年多以来的第一次。想进球场,想接球,想再打棒球,非常非常地想!所以在明知道东地前辈被禁止了投球,明知道球场不可以进入,还是任性地这么做了。真的十分抱歉!”花笼的语气很平静,但这种干脆利落的硬核做法,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武田、高桥、东地、星谷!跑球场十圈。”红日教练审视了花笼良久,冷脸离去,却没再提让东地下二军的事。“用着着做到这种程度?好恶心。”来栖嘲讽。先跪下去,让红日教练不得不正视他所说的话,又用“同性恋”将教练的恶感转到他身上,接着故作姿态剖析自己的悲惨遭遇,逼着红日教练不得不将惩罚减轻,不然“逼着来参观的中学生下跪”这事一旦传出去,青野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况且对方还给出了一个能博人同情的借口。这家伙……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避免东地那个窝囊废下放到二军!看来自己是完全被那个红日教练讨厌了,花笼打着哈欠站起来,当然,他也没指望自己的小伎俩能瞒过红日教练。“嘁!真无聊。”见对方无视自己,来栖也懒得再说什么,再次离开。花笼打着哈欠,驼着背懒懒散散地走到休息区,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包往外走时,发现四位前辈还僵在原地,就再见式地挥挥小手,仿佛逛街时偶遇聊天后的道别,十分平淡轻松。“花笼君!我去跟红日教练解释!我会好好解释的!所以!来青野吧!来青野一起打棒球吧!一起去甲子园!”东地忍不住吼了出来。花笼摸摸刘海:“谢谢前辈们的邀请,但就算你们可以接受我是个同性恋,那红日教练呢?其他队友呢?”提出了让人难以反驳的理由。那个红日教练在听到“同性恋”一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是有多么的厌恶,恐怕,除了花笼自己,谁也不知道。“同性婚法已经通过两年了,青野也有同性恋的学生,部员我们会负责说服,红日教练那里我们也会去恳求!来青野吧花笼君!”这次说话的,是副队长高桥。队长武田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花笼,但眼里邀请的决意谁都清楚。“抱歉,我跟红日教练属性不合。”这话可不是花笼在瞎说,红日教练离开时全身散发出对自己的厌恶,只要不是傻瓜,估计都能感受到。“红日教练红日教练红日教练,要是……”东地不甘。“东地前辈!”花笼顾不上打哈欠了,直接打断东地的话,“甲子园啊,是那种全员一心一意、拼死努力都未必去得了的地方。你难道要因为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