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你了。”沈喻磨着枪,慢声道:“你好好养伤,在京中等着我封狼居胥吧。”郑定原听他大话,心情也缓了缓,哈哈一笑:“少年人,口气可真大。”沈喻放下枪,扔了布巾:“不然我能如何,若我说实话,你怕是担心的日夜难安。”郑定原挠挠头:“我不怕他们自己作死,就怕他们带着我的兵送死。”沈喻点点头:“我尽量拦着?”郑定原摆摆手:“既然给了你,如何安排全由你自己。”沈喻听了,起身拾枪:“那行,我先走了。”他面容隐没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提着枪的手透着一股坚毅的力量感,早不同于以前的少年体态。京城中依旧是四海升平的安乐景象,不知北疆夺回来的六城因新来的将领葬送了两座。沈喻早便把两座城里的百姓撤走了,因此冷眼看他们把自己从京中带来的私兵消磨殆尽后,便对周围人喝令把人抓了,连同罪状,绑缚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