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人一口一个祖师奶奶的对着她的雕像祈祷,苏姜慢慢抬起手,捂住了脸。“你没事吧。”有人蹲在她身边,叫了她两声。苏姜声音闷闷的,从手掌下传出来,“没事。”来人有点不放心,“我送你去校医院看看吧。”苏姜心乱如麻,只想自己静静,她猛地把手从脸上拿下来,“本宫说........”目光落在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建筑上,她啥也不想说了,还本宫啥啊,本宫的大齐都亡了。语气僵硬地一转,苏姜问,“宫.......公共卫生间在哪?”洗了把脸,水的凉意让苏姜宕机的大脑终于慢慢开始清醒。她重新走到雕像面前,绕着雕像转了三圈。她死了,她活了。死在六百年前,活在二十一世纪。可以,她当皇后的时候给寺庙捐的钱算是值回本了。又绕到雕像的背面,苏姜看着自己的生卒年,开始思考一个经典哲学问题。我是谁。苏姜现在就像是一台装了windows系统的苹果电脑。一台设备,两套系统,同时运行,有点卡顿。她脑海里有属于二十一世纪大二学生苏姜的记忆,也有六百年前属于皇后苏姜的回忆。苏姜慢慢伸出手,指尖划过雕像上的刻字。九月十九,九月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