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设宴,为独孤夫人接风,如何?”仙罗连忙推辞说:“大冢宰的诚意,妾心领了。只是妾身份卑微,怎敢如此张扬?若为此破了规矩,百官还不知怎么议论妾呢。”宇文毓趁机补充说:“《礼记》有云:“天子理阳道,后治阴德;天子听外治,后听内职。”是故圣明天子必有贤后辅之,若内职不协则主位不明,孤每思中宫无主,常怀忧虑……”宇文护急忙打断他的话,义正言辞道:“大王才登大宝,当以社稷为重。且大王后宫姬妾不过几人,立后之事不急在这一时。”宇文毓正要反驳,仙罗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袂,笑着对宇文护说:“大冢宰说的极是,大王应以百姓为重,岂可沉迷于女色误国。后宫事宜暂且有妾打理,倒不会出什么乱子。”宇文护见她说话时眉眼总带着笑,又突显了几点温柔,却不知这是她真实的情感流露,还是巧借微笑来掩饰内心?“独孤夫人一路旅途劳顿,还请早些歇息吧,臣兄告退。”目送宇文护和侯龙恩远去,宇文毓忽然跳上前搂住了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仙罗一跳:“你做什么?”宇文毓趁机在她粉颊上一吻,大笑:“想死我了。”仙罗羞得耳根发烫,低声说道:“难道后宫这么多佳丽,大王竟没一个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