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喷射。 即便是再缺乏生理常识也该察觉到异常。更何况姚简也曾阅片,在每部艳情无双的叁级片里,射精一刻总是特写,她没理由不懂。可她不知怎的,忽然抱紧了姚述,像溺水前抓住水草,凭本能求救。 姚述眉头紧皱,精门失守前声音格外喑哑:“姐,我没带套。” 她本该及时止损,可那双绞缠着的双腿却脱离她掌控,动也不能动,将他嵌在她体内。他哀求她似地吻她的眉眼,凝滞浑浊的尾音拖沓着:“要射了——姚简——射了!” 霎时间体内灌入一腔浓精,精液抵着花心爆发,准确无误地灌进她身体里每层疯狂吞吐他肉棒的褶皱,滚烫汹涌地射入她的子宫。 仿佛能听见精子着床的颤音。 姚简泪水涟涟,酥麻舒爽的释放感令她百骸具酥,她不敢置信地抓着姚述的后颈,抚摸着自己留在他体外皮肤上业已结痂的划痕。 像堵住琼浆酒瓶的瓶塞,姚述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她体内的白浊异物。如同喝多了酒水小腹酸胀,姚简刚要说什么,忽而又被狠狠地压了一抽。 肉棒根部紧贴着她被挤成薄膜的肉穴洞口,姚述蹭着她的颈窝,在姚简的怀抱里姚述对她产生错觉,误以为她也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