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壮烈。
他抛却阵盘,双手连连挥动,一波又一波的阵法纹路从他身上散开,直逼门亦可。
短短片刻的功夫,门亦可便被数十种阵法包裹,有困阵、有杀阵、有幻阵!
总之白老是用尽了全力在施展自身阵法。
门亦可轻叹一声,踏前一步,从他身上飘出一道道神秘的符文,他抬头‘看’着包裹住自己的阵法,随手打出破解的手印。
就这样,两人一个施阵,一个破阵,在阵道上交上了手。
阵法一道不同于别的比斗,它考教的是修习之人的算力,越是高深的阵法,就越需要强大的推演能力来破解,最耗心力。
同样,布阵也是如此,挥手间就能布置简单阵法不算什么,可想要用重重阵法压住对手,就需要考虑诸多阵法的配合,布下的阵法越多,就越要计算到精深之处,避免阵法互相之间冲突。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老额头逐渐见了汗。
如此庞大的计算,让他感到心力交瘁,最多再有三五息的时间,他就到了极限了。
果不其然,刚刚撑到第五息,白老布下最后一个阵法,他就一口逆血喷出,瘫坐在地上。
没有了白老接着布置阵法,门亦可眨眼的功夫就冲破了封锁,站到了白老的面前。
看门亦可的表情,就知道他十分轻松。
正打算一掌毙了白老,他又忍住了,不由叹道:“足下阵道果然厉害,若不是我所学极多,恐怕真要被你重重阵法困在其中了。”
白老咳嗽两声,鲜血将他的胡须都染红了。
“你中计了,老朽没在阵法上算赢你,可是在这较量中...还是老朽多算了一步啊。”
他大声的笑着,十分癫狂。
门亦可被他笑的发毛,好奇的看着他。
笑够了,白老也是满足了,张口便道:“你是否觉得此刻心中畅快,难得遇到一个阵道中人,一番比斗之后,如饮美酒,解了多年孤寂之苦?”
门亦可点点头,说实在的,他还真是这么觉得。
平日里推演阵法极为枯燥,而他性格又很暴躁,在盗门中阵法有无人能望其项背,实在是苦闷的紧。
就刚才这一番激烈的比拼,虽然说白老的造诣逊色与他,但是也勉强能够达到他需要费些心思才能破解的地步。
这般较量之下,倒是让他毫无顾忌的发泄了一场,对于门亦可这样的阵道狂人来讲,很难得。
白老见到他如此,更是放肆的笑道:“是啊,我也是如此,学了阵道之后难免觉得枯燥乏味,自己平时随便推演下阵法解不了闷儿,像这样的较量,我盼了不知道多少年,今日终于得偿所愿,能与你这样的高人斗上一阵,我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