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十分调皮。真让四哥哥受累了。若不是你寸步不离看护我,可能我早就在人群中走丢了。”赵恪深邃的眼眸中露出难得的柔情,这是对妹妹的独一无二的关怀。“哪有什么受累之说?如果真要说累的话,母妃最累。我出生便丧母,却然不知母亲的疼爱是何种滋味?幸亏母妃将我收于膝下,抚养成人,视若亲子,无微不至照顾。这份恩情,我纵然是结草衔环也报答不了。”若不是有柳妃的善良和宽容,赵恪的童年一定很悲惨,绝对被其它皇子们欺负的死死的。当话题忽然聊到柳妃娘娘后,兄妹俩人的心情很复杂,很难过,也很痛心。赵恪忽觉喉头一酸,忍不住想要哽咽。这个年轻俊朗的男人从来无所畏惧,为了朝廷的利益,不惜挺身而出和太子一党斗争,不惜在大殿上和陛下对峙。就算被罚在漫天大雪中跪六小时,眉头也不曾皱一下。没喊过一声疼和冷。他心志坚韧如钢铁。然,每每想到柳妃,赵恪的心便会变得十分柔软。又想到柳妃如今的病情,赵恪眉目间总是会染上凝重的愁绪。挥也挥之不去,除非柳妃的病情能康复。赵恪眉目低垂,长长叹息:“可怜母妃,一生善良待人宽厚,没想到如今却受病魔折磨。青丝渐染白发,神情憔悴。每每念起,心中倍感难过。恨不得将母妃身上的病,移到我身上来。”“哎。”赵嘉宁也跟着哀伤起来,“过些日子等雪消融后,山路好走,我打算亲自登山拜庙,替母妃祈福。”“嘉宁,我随你一同去吧。”